古堡里一切如旧。
我指挥着大家伙不要偷懒,自己却偷偷拿着报纸躺在玫瑰花丛里,磕磕绊绊的给祂念。
我又去小镇交易了几次,买了一些生活物资,和其他品种的玫瑰种子。
一颗一颗埋下去,一边种一边浇水。
“我又看见那个小女孩儿了,她还问我,怎么不和先生一起来了?”
“我告诉她,我的先生躺在花丛里睡大觉呢。”
四周安安静静,我有些失望。
管家告诉我,祂给自己留了一丝力量。但能否有苏醒的那一天,还是未知数。
干活干的累了,我躺在花丛里睡大觉。
微风拂过,一枝枝玫瑰摇摆,仿佛无声的应和。
玩家一轮又一轮的来。
我大多数时候对他们都很友善,但有些实在是坏的不要脸。要么偷藏品,要么打扰祂的安眠。
杀了就好。
我忧虑的对着管家说,“我是不是对玩家太好了?他们总是一犯再犯。”
管家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。
“那个,您现在被游戏玩家称为血腥女伯爵。”
“凭什么?”我委屈的很,“是他们先擅闯民宅的!”
心情一不好,我就往祂房间的衣柜里钻。
黑暗浓郁,给我满满的安全感。
藏着藏着,我听见了脚步声。
我眼中含泪,死死的捂住口鼻,生怕打碎了这场幻梦。
脚步声停了,旁边却有一股冰冷诡异的气息。
“我也喜欢藏在这儿。”
衪笑了,捧起我的脸,在狭窄的衣柜里拥吻。
番外
祂视角。
生前,我是为了反抗残暴而生的英雄。带领所有人取得了胜利,然后和敌人同归于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