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似淮解开外衣,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的里衣。
里衣浸过水后有点儿半透明,那劲瘦的腰腹紧贴着布料,肌理轮廓隐约可见。
尽管瘦,但却满是少年的活力,腰线流畅有劲。
他隔着里衣抚上侧腰,这里还疼着,却是他和楚含棠的身体产生了连接的证明,愉悦感传遍全身。
虽然很古怪、离奇,但好喜欢。
好喜欢呢。
谢似淮唇角的弧度越放越大,指尖缓缓地压了一下侧腰,更清晰地感受到被撞后的酸疼。
过了一会儿,松开手。
片刻后,谢似淮换好衣服,垂眸看被抠得丑陋的双手,骨节分明,纤长,皮肤白皙,可只要看向指缝便觉丑陋了,被抠得血肉外翻。
见此,他沉思了几秒,还是找出了些药,往指缝边缘涂抹。
他的猫儿喜欢好看的东西。
双手太丑了,不行。
谢似淮给指缝上完药,再走到窗户前,把紧闭的窗打开,抬眼向外望出去,楚含棠房间的灯火熄了。
最后一次机会。
今晚他都亲她了,她也已经答应不再亲池尧瑶。
若楚含棠再不守诺言,跑去亲近池尧瑶,他一定宁愿不要自己想要的猫儿,也会杀了她,一定会……
谢似淮又抠了下上过药的指缝。
与此同时的皇宫却不是那么的太平,皇帝刘秀安挥退宦官等人,只身一人待在寝殿内,赤着脚踩在波斯进贡的柔软毛毯上。
双足小巧,肥瘦适中。
刘秀安将皇冠摘下来,再解开束发的东西,一头长发落下。
黄袍也被褪去,只剩下白色的贴身衣衫,没几秒也被褪去,露出前面不太明显的轮廓,还有一块裹胸布。
边纹精致的铜镜里逐渐地倒映出一道曼妙的身姿。
刘秀安直接将裹胸布扯开,乌发散落,半遮住了有不少被挤压出来的痕迹的白圆。
固定吃一种药能令此处平坦下去,可那样会损伤身体。
久而久之还会活不过两年。
时间太短了,她才不要,历尽千辛万苦才坐上这个皇位的,不活长点儿怎么对得起自己,宁愿行事小心一点儿,也不愿吃药。
她看着镜子,蓦然笑了。
只要接下来的事情顺利,那么就永远没人能把她从这个位置拽下去,这江山也将在她有生之年属于她。
镜子里的人捂唇而笑,长发尽散,少了平日里的天子威压,多了几分小女子的妩媚。
直到镜子里出现另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