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啥?”
“张弛。”
“哪个弛?”
“你管他哪个弛?裤腰带没系紧的弛。”
中年男人扬扬眉,手指在腿上点了两下:“薛爷要怎么教训他?我们可不接‘脏’活。”
“中华慈善基金会的捐款名单上有你的名没?”
薛宝添偏咬着烟,“给你纯洁善良的。”
他放下了一点窗缝,将烟蒂弹了出去:“不要命,不见血,吓唬吓唬,揍一顿行不?主要他得跪下叫我爷爷。”
中年男人点点头:“就按薛爷说的办。”
他谈到了重点,“抓这头猪薛爷开什么价?”
打在车子上的雨声开始强劲,天空像是拉上了一条灰色的篷布,车内的烟雾还未散尽,薛宝添隐藏于昏暗之下的双眸,尽是凶光与恨意。
“二百行不行?”
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。
中年男人掏掏耳朵:“二百?!”
时针倒转一圈,昨天。
啪的一声,年轻男人将两百块钱拍在了薛宝添的脸侧。
“我草你妈了个……”
薛宝添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出口的话又脏又戾。
“你不满意?”
他听到男人说道,“不能再加钱了,你长得不好看,不值那么多。”
草,这什么逼话!
双手脱离了桎梏,薛宝添破口大骂!
“刚刚起了个头,便忽的消了音,翻身而起的男人在微光中斜视过来,强健的体魄与眸中的锐利都让处于劣势的薛宝添感到了畏惧,他肌肉一紧,下意识地闭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