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到时敢胡说八道,我撕烂你的嘴!”狠狠瞪我一眼,陈文馨在老夫人迟来的阻止声中,按下手印。
“放心,只要两日内伯府按时还上我那一万两,三日后的定远伯府宴会上,我绝对不多说半个字。”
“什么?两日!”陈文馨一愣,伸手就想抢回借条。
我早有准备,向后退了几步。
我仗着自己个高,一只手按在陈文馨头上,看着她乱扑腾却无法靠近。
“我看这早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,没别的事,就先告退了。”
笑着看向老夫人,我松开陈文馨,还顺手推了一把。
陈文馨来不及收力,向着前方栽去:“谢氏,你这贱人,我。。。。。。啊!”
她惨叫一声,再次扑倒在地。
“哎哟,手滑了,没抓住。”毫无歉意地笑笑,我装模作样地福了福身,离开陶然居。
才出院门,就见杨嬷嬷脚步匆匆地迎上来,满脸担心地打量我,“姑娘怎么去了这么久?是不是为难你了?”
我心中一暖,笑着挽住她的胳膊,“嬷嬷瞧我,就不像有事的样子嘛,咱们这就出府去吧?”
——
陶然居内,陈文远面色阴沉,坐在软榻旁的椅子上。
没有银子,他的公务就不好继续。
所以他转回书房,听说我离开后,就立刻赶来。
然而等待他的却不是十万两银票,而是怒容满面的母亲跟浑身狼狈的亲妹。
“哥,母亲连重话都不曾跟我说过,那贱人竟然敢打我!咱们休了她!”
“文馨,休要说胡话。”老夫人缓缓开口,“这世家宗妇,向来没有休弃跟和离一说,那贱人就算是死,也得是陈家的鬼。”
“娘,难道女儿的委屈就白受了吗?”陈文馨咬唇。
“怎会?”老夫人给我拢了拢鬓间的发,“那贱妇才嫁过来,咱们现在动手还太早,你放心,娘迟早会给你出了这口气。”
宽慰了陈文馨,老夫人转向陈文远。
“我儿,银子的事该怎么办?那贱妇还诓骗文馨在欠条上按下手印,两日内便要一万两银子呢!”
“银子的事,孩儿会处理,今日那贱人回来,我定让我乖乖把钱掏出来,再不济。。。。。。我也有其他法子。”
“那就好,”老夫人松了口气,又问,“你之前跟我说种在那贱人身上的什么东西,是不是该用用了?总得让那贱妇长长记性,她才晓得要听主人家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