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女子笑着地摇了摇头,“慕笙,你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明月,即便和南笙比,也定远胜于她,旁人想说便是,何须介怀。”
她轻哼一声,却是极认同她的话。
两人上了楼,过一会那白衣女子又返回来,“三姑娘性情如此,并非有意针对大家,今晚诸位的酒水钱,我替大家付了,以表歉意,希望大家莫见怪。”
“有劳江姑娘。”
“江姑娘大义。”
……
众人纷纷喝道。
女子微微施礼,微笑离开。
半刻钟前,客栈二楼一角。
“二哥,你觉得婉情和燕慕笙谁更好看?”
说话之人乃是一风流倜傥的青衣少年,少年扎着高马尾,斜分刘海间藏着一双狡黠的黑眸,看着有些跳脱。
而他对面之人手中把玩着酒杯,那双灼灼桃花眼,平添几许风流,将稍显平庸的一张脸衬出了些许颜色。
“不相上下吧!”他百无聊赖道。
“我倒是觉得江姑娘她比燕姑娘好看多了,燕姑娘好看是好看,就是那脾气一般人可消受不起。”魏荀兴奋地道。
“我是说,两个人丑得不相上下。”他眼皮微抬。
魏荀被酒呛得连连咳嗽了几声,脸咳得通红。
“那可是江湖公认的美人儿,二哥,谁给你的勇气说人家丑的。”他下意识就回。
“你说呢?”楚临渊不置可否,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味道,有些渗人。
魏荀心底陡然发怵,忙腆脸陪笑。
也是这时,二人见证了楼下这场闹剧,魏荀眉头微皱,有些不满道:“这燕慕笙未免也太霸道了,嘴长在别人身上,她还真能一鞭子把人全部抽死不成。”
楚临渊轻嗤一声,“聚众议论他人是非,还不许人生气了。”
“魏荀,你对她有偏见,所以评判对错的标准就偏了,不过不怪你,谁让你大脑空空,眼界浅薄,表里如一呢!”
魏荀一噎,他有理由怀疑这是迟来的报复,本想辩驳几句。但想到他二哥那张利嘴,能把死人说活,也就泻了气。
“婉情就是比燕慕笙好,她那狗脾气,谁消受得起。”他哼了一嘴。
“啧,你以为谁是你消受得起的?”
“……”硬了,拳头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