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,复仇的事那城主忘不了的。”
范瀛皱眉:“那些侵略者恰是得了倭鬼的法术。如此看来他们断不可能勾结倭鬼……”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沈涟接道,“我们遇到城中的那个使用的绝对是东瀛的暗器。这种东西他们绝不随意给外人。不过……那好像是外城。”
“这恐怕便是问题所在。先前听闻秋兰接手花海就丢了几株花妖,孟婆老前辈的离去恐怕也与这有关。如此看来,我们还需找秋兰问问情况。”
“岚尘,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。你我好不容易从这浑水里跳出来,你又要进去蹚,算怎么回事?”
谢熠瞪着沈涟,道:“这厉鬼城本就引起了阴阳混乱,又牵扯上先前的大患东瀛。既然手里有了线索,你我身为镇魂司鬼差,岂能坐视不管?”
沈涟冷笑:“你倒是心心念念这些大义,可你看这地府几时重视过你这魂?需要你给他们谋利时连指挥使大人都亲自见你,不需要时便任你自生自灭。出任务时活着回来就给他们平一件事,散了便散了,还少发一份俸禄。”
谢熠深吸一口气:“不管怎样,我是华夏鬼界的鬼,不能置华夏鬼界安危于不顾。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。显廉,你刚才想问什么?”
“你那把白伞……”
谢熠笑了一下:“我在厉鬼城中试过,那伞竟打不开,所以那方法也得知不了厉鬼城的过去了。至于方才为什么不让你提,你应当也猜得到那伞不是正路来的。”
“你知道我想问什么?”
谢熠不答他,而是问到:“苏若英方才带你见了白玉瑱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日后躲着点他。”
“这却是为何?”范瀛不解。
“如果你有把握看住你的剑,那另当别论。”
“此剑与我命魂相连,他夺得走么?”
谢熠冷笑:“牵拽的东西没了,取剑不是轻而易举?”
“那个白玉瑱真会为一把名剑杀一个毫不相干的鬼?”
“他可是个疯子啊哈哈哈。”沈涟皱眉笑道。
“没看出来……”
“若是看得出来,就不足为惧了。”谢熠瞥了一眼二鬼,向石门走去,“先去找秋兰吧。”
众鬼站在石门前,谢熠双手各伸出二指,指尖乍现白光,往石门上端两边一点。
轰隆隆一响,石门开始下降,可刚出个缝就似乎被什么外力强行卡住了。
“钱青霄。”沈涟用冰冷的声音高声道,“这门坏了,你快处理一下,耽搁了郑爷的宴,岂是你承受的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