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二人的怨责,贺文山一开始还会感到难受。
如今看得多了,除了不能理解二人的思维,贺文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。
或者说,他终于理解了林湘南看待他们兄妹时那种朽木不可雕的眼神。
他们的确是几块不可救药的朽木。
贺文山把信看完,照例拉开抽屉塞了进去,如今的抽屉里都快塞满了。
副团长有些意外,“还不管?你把他们塞过去有几个月了吧?”
“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对牛弹琴了。”贺文山却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啊?”
副团长一脸茫然。
贺文山却哼了一声。
贺泽宇和贺琪琪两个,这么久了,都不曾想一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,真的只是为了讨好林湘南?
贺琪琪除了抱怨还是抱怨!
贺泽宇是个能屈能伸的,低头认怂是一把好手,暗戳戳的小心思却比贺琪琪恶劣得多。
对这两个人,他还该有什么期待吗?
“管什么管?我又不是让他们享受去了。”
“……那嫂子那里……你解释过了?”
贺文山没说话。
今天这事他属实冤屈。
离婚之后,他除了去看看尘尘,帮林湘南干点重活,几乎没往家属院去过,谁是谁的家属,他认都不认识。
今天原本是担心林湘南和尘尘出去一整天,才到岗亭那里等他们。
谁想到,就那么一会儿工夫,竟然就被人捉着说了一次亲。
他当年头婚,都没这么受欢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