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走,贺文山就迫不及待地看向雷奘,“现在能看吗?她自从前天夜里受了伤,昨天又忙了一天。”
雷奘刚刚已经大概知道林湘南是怎么受伤的了,他示意林湘南伸出手。
林湘南把手放在桌子上,雷奘双手反握,像是号脉一样给林湘南号了个脉,很快松开了手。
“你这是心脏有点受伤了,不过好治。”
心脏有点受伤了……好治……
贺文山几乎不能把这两句话连起来。
雷奘却已经站起了身,他拿了个泡茶的杯子,走到墙边的一个柜子前,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勺子,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淘了起来。
没一会儿,半杯粉末状的东西被放到两人面前。
雷奘随手泼了林湘南的茶,用小勺子舀了一平勺粉末,热水冲开后,示意林湘南喝下去。
“就这样?”贺文山问。
“这样就行了。”雷奘说,“你回去把这些药喝完,差不多就好了。但是以后要注意,不能太劳累。”
林湘南和贺文山面面相觑,显然,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治病的。
但来都来了,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,那就吃吧。
林湘南端起茶杯,一股子难言的苦味扑鼻而来,有那么一瞬间,林湘南甚至觉得大脑都清醒了许多,但不知为什么,心中竟有种迫不及待想喝的冲动。
她尽量面不改色地将半杯药汤喝了下去,热流沿着食管留下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她觉得心口温暖舒服了许多。
“怎么样?”贺文山双眼直盯着林湘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