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他还有没有良心。
安茗的叫声越来越大,但没有一个人来救她。
她把目光放在我身上,没了先前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,轻声喊我:「长、长姐……」
我手中棍子一顿。
想起了未出嫁前,姐妹日日夜夜相处的这些时光。
她喜欢吃糖葫芦,但父亲严格,不准我们姐妹随意出府,我便放下大家闺秀的礼仪去钻狗洞,去替她买糖葫芦。
有时我被发现了,这事就换着雪儿去做。
在我跟雪儿眼中,安茗是我们两个共同的妹妹。
她要什么,我们两个都尽力满足她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好妹妹。
趁着我来月事的时间爬上了我夫君的床。
那日清晨,我照常来书房为薛亦寒送早膳。
里面传来一阵男女欢好的暧昧声音。
我愣在门口,正欲推门时,里面却开始对话。
「姐夫~我们这样,姐姐知道了可怎么办啊~」
「你既然敢勾引我,给我下迷情香,难道还怕她吗?」
「那你呢?你不怕失去姐姐吗?」
「呵,一个女人而已,要什么样的没有。」
画面一转,是雪儿为我去讨公道,却被打断腿的场面。
我思绪被拉回来,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。
安茗的衣衫已经被血给浸透,她面色惨白,好似下一秒就会一命呜呼。
「长姐……对、对不起」
她说这话时很奇怪,目光并不在我身上,而是看着我后方。
我动了动长棍,下一秒手腕就传来无比的刺疼。
薛亦寒死死攥住我的手,面色低沉。
我只回头看了他一眼,就觉得胆战心惊。
如果他是一匹野兽,此刻恐怕我已经被啃咬下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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