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鸢这一次却留在原地,并没有跟上。
她静静盯着林江年的背影,沉默不语。只是不知似乎想到什么,眼眸逐渐微冷。
……
王府的夜晚并没有太多娱乐活动,身为临王世子的林江年要么出门上街遛鸟欺负良家妇女,要么留在府上调戏府上的丫鬟。
不过,今天的林江年对此都没有兴趣。
在用膳沐浴后,林江年便驱散侍女下人,独自回房。
坐在桌前,林江年眯起眼,思考起今天发生的一切。
纸鸢先前的反应,说明林江年的猜测并没有错……她果然不简单。
纸鸢的身份,绝不仅仅只是临王府的侍女!
在如意楼的七楼,那位已故临王妃的房间内,林江年在桌上翻到一本随笔记录。
像是日记!
那位已故临王妃的日记随笔。
那位临王妃似乎有记录心情日常的习惯,在那随笔上时不时记录着一些事情。林江年扫视一眼时,恰好在那上面瞧见有关纸鸢的笔墨。
传言纸鸢是当年临王妃收养的孤儿,这一点纸鸢也承认证实过。但从临王妃的日记随笔上来看,事情却似乎并不像是如此简单。
至少……
临王妃是知晓纸鸢的身世的。
甚至,临王妃的记录语气甚至有些惊叹和意外!
“可怜纸鸢刚出生就没了母亲,倒也是个可怜儿……”
日记随笔上最后只有这么一句。
但这一句,其中蕴含的意思和解释可就多了。
因此在如意楼外时,林江年联想起府上有传言过纸鸢是临王私生女的消息,便试探了下她。
虽纸鸢否认,但从她的反应来看,显然也是知道点什么的。
片刻后,林江年轻叹了口气。
这个纸鸢的身份来历太过于神秘,他看不穿,也看不透,自然也就很难拿捏她的把柄!
对付这样的女人,难度很大。
难不成……下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