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,或者耕牛出了问题,都找他看。
听村里人的描述,像是个好人。
就是不知道医术如何,能不能看得了肠痈。
出于职业素养,叶浅浅不放心,也赶紧跟了过去。
刚进陆叔家门,就听到老头说了一句:“行了,不过是肝气上逆,扎几针就好了,不用拿药。”
什么?
肝气上逆不就是岔气吗,怎么可能是岔气!
金柱仿佛真的好多了,正坐在凳子上,抓着一把花生在吃。
“还敢乱吃,不要命了!”
叶浅浅本能的呵斥,却忘了这不是自己的患者。
果然,茂才媳妇一点就着:“你竟然咒我儿子,说不定肚子疼就是被你吓的!是不是陆叔?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受惊吓确实会。。。。。”
“是个屁的是!”
叶浅浅真要被这女人气死,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还有陆叔,肠痈也能看成岔气,他还是治牛吧他。
“陆叔,你搞错了,金柱疼的位置是在右下腹,肝气上逆是在双肋或上腹部,且不会疼到满地打滚的地步!他分明是肠痈,很危险的。”
陆良面色难看,他懒得跟一个女人计较。
还是个风评不佳的女人。
”陆叔,你扎完针又把脉没有,你现在摸摸,是不是还是淤血内阻之像。”
“出去!”
陆良满脸不耐烦,谴责的看了苏墨阳一眼,很明显意思是让他带人走。
苏墨阳目光深邃,此前一直打量着叶浅浅。
她一身翠绿衣衫,抱着他带回来的那七本书,眼睛里似有火苗在燃烧。
白皙的脸染上红霞,像只愤怒的小牛犊,劲头十足。
分明是她,又不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