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夏洗干净手,正在用布挤干豆渣里的水分。
“我成了亲,自然和以前不同了。”
柳豆子恍然大悟。
“怪不得,我娘也说我总长不大似的,怕是要给我找个媳妇才好,原来是这个道理。”
秦夏唇角扬起。
算算年纪,柳豆子今年才十六,对他来说就是高中生的岁数。
小孩子,就是好糊弄。
“剥完蒜,去后院扯几根野葱来,中午给你做两样没吃过的菜。”
柳豆子屁颠屁颠地去后院拔葱,秦夏把挤干的豆渣和切成厚片的豆腐备好,擦了擦手回了一趟堂屋。
桌边,虞九阙正在仔细地穿针引线。
听到秦夏进门的声音,赶忙站起来。
“相公。”
“这是忙什么呢?”
虞九阙把桌上的衣裳往里推了推。
“箱笼里收拾出来的衣裳,有几件破了口子,怕是让虫蛀了,我想着补一补。”
他们早上用罢早食,秦夏有意将家中里外打扫了一遍。
为了让虞九阙做点轻省活计,别又犯头晕,他便将收拾箱笼的事安排了出去。
虞九阙十分用心,眼下已经把秦夏能穿的衣服都拿出来叠好。
秦夏有些意外。
“你会做针线?”
按照原书的剧情线,这会儿“虎落平阳”的虞九阙纵然地位还没有日后那么高,在宫里大小也是个十二监之一的掌事公公。
没想到还会做这等小事。
虞九阙抿了抿唇。
“会一些,缝补衣裳是够了。”
他深知自己比不上旁的小哥儿那么心灵手巧。
虞九阙摸着自己手指与虎口上的几处老茧,依旧不明自己过去是靠什么谋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