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绾逃出公寓后,当晚寄宿在步烟浔的小别墅里。
步烟浔得知洛绾被池诣铭逼得大半夜有家不能回,把池诣铭的十八辈祖宗里里外外问候了一遍。
还说:“我还以为你今晚会和池砚舟来一段刺激的,哪想到池诣铭这狗东西又出来作妖了。”
提及池砚舟,洛绾又免不了想起了他们刚才失控的那些。
如果刚才他没有接那通电话,那他们今夜的确可能拥有一段刺激的……
步烟浔见洛绾失神,还以为她正为池诣铭的无情又滥交而伤心,连忙拉着她睡觉去了。
隔天,步烟浔又陪着洛绾回了公寓。
他们原本都以为,回到公寓可能会看到昨夜留下的血腥残局,甚至还有可能是池诣铭还赖在公寓里要求赔偿。
可让人意外的是,公寓里没人,甚至连本该残留的玻璃渣,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。
洛绾带着步烟浔在家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,都翻找了一遍,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,才回到了客厅。
直到看到客厅里,那原本放着她周岁相框的展示柜上,只剩下一张带血的照片,洛绾才确定昨晚的那些并不是梦。
“绾绾,就算那狗东西被你打伤了,没有索取赔偿,还给你打扫卫生,你也不能心软。”
步烟浔看到洛绾拿着相片若有所思的样子,还担心她继续惦记池诣铭,为他难过。
可洛绾盯着照片,告诉她:“我明白的。分手后还惦记着,那不叫思念,那叫犯贱!”
但步烟浔看着洛绾的目光还落在照片上,并不是很信她刚才的言论:
“你既然明白,那你为什么还对他的血,露出这么痛心疾首的表情?”
洛绾轻抚着那块血迹,道:“我只是觉得他把血留在我周岁和我爸合照上,怪恶心的。”
步烟浔伸长脖子去看洛绾手上的照片,只见池诣铭留下的血迹正好挡住了男人佩戴戒指的那部分手。
步烟浔噗嗤一笑,“确实挺晦气的。等找专业人士看看能不能洗掉吧!”
“嗯!”
那天之后,不管是池砚舟还是池诣铭,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洛绾的生活里。
洛绾也矜矜业业,忙着拯救父亲留给她的洛渊集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