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刚一打开,他们便纵马跃出。
本以为能顺利逃脱,结果守军只打开了城门,并未放下吊桥。
咣当一声。
城门关闭。
赵之龙傻了眼。
他被夹在城门和吊桥之间。
既无法逃走,也无法回到城中。
赵之龙大怒,朝着城墙上喊道:“放下吊桥,快放下吊桥!”
城墙上士兵们,对赵之龙弃他们而逃行为十分鄙视,纷纷装作没听到。
赵之龙欲哭无泪,他朝着城头大喊:“平日里我待诸位不薄,今日为何要置我于死地?”
一个将领嘲笑道:“赵大人就别喊了,免得喊坏了嗓子到时侯无法求饶。”
赵之龙又喊了一会,吊桥始终没有放下的意思。
他毅然决然的扔掉甲胄,纵马跳入护城河。
刺骨的河水冻的赵之龙瑟瑟发抖,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他很快失去了知觉。
等他再次睁开眼时,发现自已躺在一张床上。
旁边是火炉。
火炉旁站着三个人。
一个看着脸熟,另外两个人十分陌生。
他对着那个脸熟的人问:“是是定王殿下吗?”
朱慈炯点头。
赵之龙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床上爬起来,跪地磕头:“殿下恕罪,臣是受了朱国弼的蛊惑才出兵的,请殿下明察。”
“呵呵!”朱慈炯冷笑:“不用查,我心里有数。”
赵之龙又磕了一个头:“多谢殿下开恩,臣感激不尽。”
朱慈炯再次冷笑:“谁说要饶你了?”
“啊?”赵之龙慌了,他没想到朱慈炯竟然如此绝情。
朱慈炯在南京时,他们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。
时过境迁,朱慈炯像是变了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