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当第二轮羽箭飞来的时候,林叶他们还是被保护的严严实实,不曾有一支羽箭漏过来。
“围!”
武馆外边又一声惊雷起。
然后武馆里的人就听到一阵阵沉闷的,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碾压人间的声音。
谭长卿等人率领州兵冲出门外,然后脚步就戛然而止。
大街两侧,身穿精甲的北野军已经对武馆形成了合围。
和州兵比起来,北野悍兵就像是人间的杀戮机器,根本不在一个层次。
百姓们见了州兵,就像是见到了会咬人的恶犬,避之不及。
州兵见了北野军,就如同是恶犬见了猛虎,非但避之不及,还会夹起尾巴。
北野军十人可破百,百人可破千,若是北野军兵力上万,那天下间最狠辣的娄樊人都会为
之胆寒。
当年六次率军南下,试图攻入大玉的娄樊大将军赫连春树就说过。。。。。。拓跋烈亲手训练出来的北野莽夫,上万,便不可硬战。
“弃械!”
一名北野军五品将军朝着那些州兵喊了一声。
数百名州兵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再看看带着他们来的谭长卿。
“北野王府的人,是要造反吗!”
谭长卿咆哮一声,是为自己壮胆,也是为他手下人壮胆。
可面对杀人无算的北野悍兵,他这几声嘶吼,又能有什么作用。
那名北野军五品将军上前一步,抽长刀,指向谭长卿等人。
“再说一次,器械!”
世人都说,是事不过三,就算是生性懦弱的老实人,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负,也会起一腔孤勇。
这世上的人啊,又有谁真的敢面对北野军的三次警告?
谭长卿大声说道:“北野王拓跋烈,勾结朝心宗,试图在云州谋逆自立,这样的反贼人人得而诛之,你们虽都是北野军将士,是拓跋烈部下,可该当以大玉天子之令行事!”
他朝着北野军那边喊了几句,又回头对州兵喊道:“你们是奉旨诛杀逆贼,何怕之有?!”
他话音刚落,那名北野军将军的刀也落了下去。
“戮!”
只一个字。
北野军,哪会有什么三次警告?
两次,已经是给足了面子,这还是对大玉王朝的自己人,若是对外敌,一次警告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