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昇道:“属下派人在官道上测验了一下,林叶虽然年少,但冷静,聪明,反应很快,是个好苗子。”
拓跋烈闭着眼睛说道:“大将军刘疾弓没有子嗣了,他的四个儿子,都战死在疆场了。。。。。。呼。。。。。。”
拓跋烈重重的吐出一口气。
“交代下去吧,对林叶多关照些,但不要被他看出来,刘夫人有傲骨,我多年来数次派人接她,她从不答应,她教出来的孩子,又怎么会少了傲骨。”
“当年怯莽军自大将军刘疾弓往下,一万六千三百二十六人都死在那一战中。”
他缓缓说道:“你们都该知道,那一战怯莽军被四面合围,娄樊人兵力是怯莽军二十倍。”
“杀至最后,娄樊人死了至少七八万,最终还是靠放烧山这种卑鄙手段。。。。。。”
拓跋烈再次重重的吐出一口气。
“娄樊人前前后后损失过十万,他们杀害了刘疾弓,拼光了怯莽军,因为这个,连娄樊皇帝都说是大胜。”
他睁开眼睛:“我与刘疾弓不同军,却同袍,刘夫人的老幺既然要穿军装,那就穿的漂漂亮亮,故人之后,当有故人风采。”
景昇俯身道:“属下遵命。”
拓跋烈摆了摆手: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景昇再次行礼,躬身退出大帐。
拓跋烈自言自语道:“妹子,你大概早就知道了吧,所以你才这样待他,你不和我说,是怕我知道了,忍不住宠他,你就没的可宠了?”
他笑了笑:“那就比一比。”
大营外边,几辆天水崖的马车正在返回的路上,其中那辆红色的马车格外惹人瞩目。
马车里的,当然便是天水崖司座神官大人。
“人家又驳了你面子?”
司座神官一脸讥讽。
他作为师父,一点儿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弟子留情面。
聂无羁倒是无所谓。
他笑着说道:“倒也不算是又驳了,毕竟没拒绝。”
司座神官哼了一声:“天水崖的面子,被你弄的都廉价起来。”
聂无羁道:“若真如此,要怪也怪不到弟子头上,是座师知道他是刘大将军遗孀养子,所以让弟子去关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