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在原地等了一会儿,期间关应钧又往人中上抹了两回薄荷膏,抹得简若沉都好奇了。
他凑过去,觉得那东西好像泰国鼻通,塑料的小筒,简朴而眼熟。
一面是薄荷油,另一面是筒状吸剂。
上辈子,大学考试之前,图书馆里全是吸这个的。
70岁退休老前辈来华|国刑警学院做缉毒讲座时,差点没被前排的一零后男大学生吓晕头。
这东西,吸起来实在是像啊……
简若沉想了想那薄荷剂的滋味,觉得闻起来光是凉了,背面那个薄荷油好像没什么味道,真能除臭吗?
或许90年代出的这种能除臭吧……
长时间的寂静实在磨人。
喜欢热闹的陈近才憋不住对简若沉道:“今天多亏了有关sir,哎……幸亏他还留着cib时的习惯,带全了装备,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简若沉“嗯”了一声,没接什么下文。
关应钧直直站着,不动如山。
脑海里却闪过简若沉一个月前靠在车门上夸人的样子,又想到最近几天简若沉公事公办的模样。他呼吸微滞,转身把姚英喆铐上,两只手往外微微一扯,手铐立刻锁得死紧。
简若沉看着,嘴唇弯了弯。
关sir挺有意思,竟然会自己跟自己较劲。
香江这边开放,就算是90年代也很少有人单身到26岁。
所以当深水埗警员蹲在外面说关应钧没拍拖过,他也只当笑话听。
但现在看看……关sir确实不像谈过。
简若沉生出一点逗弄关应钧的心思。
他偏过头,对着陈近才道:“陈sir反应好快,说跟车就跟上了姚英喆,还帮我们别车,如果没有陈sir,我们说不定跟不到这里。”
陈近才被夸得天灵盖发麻。
好会说话一张嘴。
他挠挠头,“那你考不考虑跟我做事啊?”
关应钧滋啦扯出一段黑胶布,面无表情把姚英喆的嘴贴上。
简若沉勾了勾唇。
陈近才:……
他看简若沉又看关应钧,感觉身上愈发刺挠,尴尴尬尬地沉默下来。
好在计白楼很快就到了。
他动作轻,来时甚至没发出什么声音。
计白楼还带了一队毒|品调查科的警员,乌泱泱一片,个个荷枪实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