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背对着这里专心开保险箱的打手一无所觉,心里想着即将到手的横财,竟哼起歌来。
转瞬之间门。
简若沉攀着沙发窜出去,一把攀到打手的背上,用手死死捂着他的口鼻,另一只手握着枪,从下至上狠狠往他颈动脉敲了两下。
打手眼前一阵昏黑,他想吸气,想出声示警,可那捂在面前的手掌没给他任何机会,接着他脖颈后方一痛。
彻底不省人事。
简若沉抵着他的身体,将人拖到了沙发之后轻轻放好,几乎没发出半点声响。
这两人还未拔枪,他不能率先开枪,随意击毙。
刚才已经因躲藏浪费了十分钟,解决这个打手又花30秒,必须在九分半的时间门里解决另一个打手,拿到证据!
否则恐怕会和从天台上下来的赌场负责人撞上。
简若沉低低喘了口气,敛着眸子,面无表情地将被打手拉开一条小缝的办公室房门重新关上。
把视线锁到摇头晃脑哼歌的打手身上。
脚步落在地毯上。
还好脱了鞋。
如果不拖鞋,鞋底很可能会和地毯摩擦出细微的声响,惊动打手。
但棉袜落在地毯上却悄无声息,半点声音也没有。
简若沉静静站在摇头晃脑的打手身后,耐心等他数着钥匙打开了保险箱的道锁,接着猝然伸手,死死捂住他的嘴,如法炮制打晕了他。
赌场为避免有人夺枪,打手们的配枪有铁链锁在腰上,段时间门无法拆下,办公室内又没有绳子,再想办法绑人太浪费时间门。
还有8分钟。
证据重要。
如今他孤身一人,耳目闭塞,不知道楼枪战的结果如何,关应钧他们安不安全。
也不知道顶楼情况如何,受害者救下来了没有,赌场负责人是不是正准备回来。
简若沉只觉得无比煎熬和漫长。
他脊背上全是汗,一手拿枪,一手翻动桌面的文件,又摸了摸电脑主机。
老旧厚重的磨砂塑料还有点热,说明刚关没多久。
办公桌上的长条形盒子里还放着一排花花绿绿的软盘,粗略估计有二十个。
但一个软盘仅能靠背2不到的内容,谁知道这笨头大脑的老机器会不会在拷贝时卡进度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