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辞一愣,惊诧转身。
林婉婉早已经泪流满面,委屈得仿佛受到惊天侮辱。
可我,没心情看他们的郎情妾意。
「意意,你是如何想的?」
晚饭后,母亲和祖母喊我过去,开口便问了句。
显然今日赏花宴上的事情已经入了她们耳中。
她们问的是,我与谢辞之间,该如何了断。
我下意识转动手上的玉镯,淡淡道:
「我想听他的想法。」
我已经在尽量控制情绪,却还是带着哽咽。
我与谢辞幼年相识,十几年的感情,我不相信他就能置之不理。
祖母和母亲眼眶一瞬便红了,两人对视一眼,最后是母亲先开口:
「我们的意意是国公府的宝贝,别委屈了自己。」
知道谢辞带了个医女回来时我没哭,今日赏花宴上的委屈我没哭,此时却眼泪不要命的往下砸。
母亲将我抱在怀里,我再也忍不住地呜咽出声。
不服气也不甘心!
两年前的骄傲和自信,此刻成了一把利刃,插在心口。
好疼好疼。
我本意是等谢辞主动来找我,没料想兄长亲自去将军府将人抓来了。
他脸上带着淤青,一看便知是出自兄长之手。
「你有什么话,与她说清楚。」
兄长气急败坏地说了句,转身便出去了。
谢辞长身玉立站在那里。
漠北两年的风霜在他脸上添了凌厉,下巴处多了道伤疤。
可依旧挡不住的风光朗月。
「意意。。。。。。」
他唇蠕动,提步到了院子里。
我让春红去沏茶,这里便只剩下我们二人。
「坐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