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天,事毕巽风离开,林莹疲倦继续小寐。
迷迷糊糊地,感觉有人坐在床边,轻轻抚摸她的手臂。
掌心有茧。
男人们习武,掌心都有茧。陆泽有,巽风也有。
但巽风刚才离开,林莹还以为他又折回,迷迷糊糊地说:“怎又回来了。”
揉揉眼,一翻身,惊得坐起:“你——”
坐在床边凝目注视她的年轻男人,并不是她以为的巽风。
是陆澄。
她丈夫的儿子。
林莹惊惧非常!
一是惊陆澄摸进她房中的目的。
一是惊巽风才刚离开,有没有被陆澄发现。
随即,林莹就知道她所惧的两件事,都猜中了——
陆澄问她:“夫人以为我是谁?是你那情郎吗?”
“我爹那样的名声,”他凝目看着她,“夫人竟敢给他戴绿帽子,我也是敬佩夫人的胆量。”
他握住了林莹的脚踝,林莹想抽腿也抽不回去。
她深深吸了口气,问他:“你想要什么?”
她说:“我可以把中馈交给你媳妇,家里的事以后我再不碰。”
那是女人们才争的东西,在女人眼里是油水,实际上在男人们眼里只是蝇头小利。
陆澄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个。
“我想要的是这些吗?”陆澄问,“我人都在这里了,夫人不明白我想要什么?”
他的手顺着脚踝摸上她的小腿。
雪白,纤细,滑腻。
从前只在梦里才敢想,如今,掌心的触感如此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