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忍不住笑。
他也没再闹她,而是帮她放置好拖鞋,临走前叮咛了一句:“走路仔细着点,别忘了脚底还有伤。”
“知、知道啦,你快去吧。”季姩红着脸急不可耐地推他的腰。
霍臣延顺势走进书房。
关上门后,他拿出手机,看着助手明寒打来的电话,神情恢复到一贯的冰冷。
他接起电话,简言意骇:“怎么了?”
“先生,您得亲自来一趟,kgs里的那个人……不见了。”
一句话,让男人的眉眼如鹰犀利,凝重万分。
“怎么吃个饭的时间,他就走了?”
吃完早餐回来的季姩,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书房,神情微有失落。
本来下午,她是想跟他联络下塑料夫妻情的。毕竟自己马上就要离开,得给他留点美好回忆,省得两人日后再见,成为仇人。
不过他不在,她倒是有了机会去为离开塞浦路斯做准备。
想着,季姩拿出手机给鱼粥店老板打了个电话,要他过来城堡附近的咖啡店谈离岛的事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,两人在咖啡店会面。
等鱼粥店老板一落座,季姩就将提前准备好的银行卡还有hopks的徽章推了过去。
“卡里是我的船票,一分不少,密码为6个0。我查过了,五天后是塞浦路斯的花卉节,我们挑开幕式那天离开。”
鱼粥店老板点头收下银行卡,可待他看到下边的徽章时,露出些许的不解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我朋友送我的hopks家族家徽,说是过海关时,有它比较好办事。”季姩解释道。
鱼粥店老板也听过hopks家徽在地中海畅通无阻的传闻。
他收下徽章,又与季姩再次确认了离开那天的细节,便先行一步离开了咖啡店。
季姩也没久留。
她看了眼时间,想着sis该回来了,便也起身往家赶。
回城堡的途中,需要经过一个夯土胡同。
季姩一如往常那样,准备去找在那卖花的老奶奶买一束鲜花带回家。
谁知这次过去,她看到有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正围着老奶奶,看情况是在敲诈勒索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