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之钥及腰的墨发随意披散着,红色外袍松垮的披在身上,对着镜中自己细细描眉。
聂珩渊站在旁边,直勾勾的盯着她,两人谁都没有主动开口。
直到叶之钥描完眉,才起身缓缓走到聂珩渊面前。
一双漂亮的眼睛微挑,眼尾勾出魅惑的弧度,抬手轻轻抚摸上聂珩渊脖颈间的白纱布。
“聂质子费尽心机想留在本宫公主府,可是有所求?”
叶之钥眉宇含笑,既然猜不到聂珩渊想要什么,不如打直球。
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反派玩猜来猜去的游戏,一会答案没猜到就被反派灭了,岂不是玩脱了。
聂珩渊垂眸,一双漆黑的眸子如深渊般幽暗,直直的盯着叶之钥。
忽然抬手捏住叶之钥的下巴,强迫她仰头望着自己。
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,暧昧的似有丝线拉出。
聂珩渊微微靠近叶之钥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叶之钥脸上,语气低沉暗哑,“若我有所求,公主殿下可会应?”
叶之钥笑了,笑容魅惑灿烂,“应,我那么喜欢你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
说完,又似忽然想到什么,轻佻的眨眼道:“当然,除了我的命。”
聂珩渊胸膛震动,笑声从喉咙中溢了出来,眼底闪过疯狂的偏执,“这可是公主说的,可不要后悔。”
说罢,掰着叶之钥的肩膀让她转身,将其按在梳妆台的椅子上,“奴替您梳发。”
叶之钥手指一颤,汗毛都快竖起来了。
语气僵硬的说:“你不是公主府的奴隶,无需自称奴。”
聂珩渊挑眉,手指从叶之钥黑发间穿插而过,俯身低头靠在叶之钥耳边,从铜镜中望着他们两人的模样,压着声音极尽暧昧的说道:“公主以前不是最喜欢叫我奴隶吗?”
叶之钥抿唇,“本宫已经说过了,以前的事都过去了。”
聂珩渊直起身子,手快速替叶之钥梳发,同时开口道:“那我该自称什么?和公主的面首一样,自称妾么?”
叶之钥:“。。。。。。大可不必。”
聂珩渊轻笑出声,忽然觉得看叶之钥这副窘迫的样子极为有趣。
“扣扣扣。。。。。。”门口传来春桃的敲门声。
“公主,早膳备好了。”
叶之钥松了口气,赶紧起身喊道:“进来吧。”
春桃将门打开,侍女太监们端着早膳鱼涌而入。
一盘盘精致的早膳规规矩矩的摆放在桌上,光是从这早膳,就可见公主府平日有多奢侈。
招呼着聂珩渊同坐,将偏甜口味的早膳推在他面前,语气淡然道:“这些应当符合你口味。”
大晚上的都能吃甜腻的糕点,这反派定是喜极了甜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