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有大半都是孟从南教他做的,但也有一些是对方不会的,他们就会先停下来,坐在折叠椅上认真搜看着教程。
偶尔其他几组也会过来请教他们,会借一些他们没想到要拿的物品,三个小时几乎转眼即逝。
姜岁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累,他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,“他们说我脸脏了,要你给我擦。”
连自己都没意识到,他跟孟从南说话的语气亲昵了一些。
等孟从南自然而然地拿着湿巾,撑着椅子在他面前半弯下腰,让自己抬头时,姜岁才后知后觉,他们离得有些过近了。
跟昨晚醉酒时不同,他现在清清醒醒的。
湿巾在他脸上用了些力抹着,姜岁隔着一层纸都能感受到后面带着粗茧的指腹,他屏住呼吸,怔怔地跟孟从南低垂看他的双眼对视着。
孟从南的动作有一瞬停了,随后又敛下来,给自己老婆擦了两次脸,才直起身,“在这歇一会儿。”
姜岁抿了下唇,抿到刚刚湿巾擦过的湿润唇角,“行。”
孟从南在收尾。
弹幕在义愤填膺——
[岁岁嘴上又不脏,他刚刚摸哪呢老狗比]
[岁宝是不是偷偷舔了下嘴,还抿了抿?]
[他肯定是故意的,岁岁你别捏你那裤子缝了,怎么每次一紧张手都不知道往哪放]
[妈妈都没眼看!恨铁不成钢]
[岁岁十秒钟偷看他老公五次了……]
[不是,他是不是知道岁岁在看啊,那么点东西怎么收拾得这么慢]
[孟总今天打扮得确实不一样,他手臂上的肌肉还练得挺好看,不怪岁岁偷看]
[岁岁的视线落得很微妙啊,都是手臂居多,还有手掌,偶尔才会看一眼脸跟喉结]
[又不像手控,眼神也不是很欣赏]
[岁岁的耳朵是不是有些红了,他在想什么?]
姜岁坐在很矮的一张折叠椅上,抱着双膝正襟危坐的,好像在发呆,耳朵却慢慢烫起来。
孟从南将东西都收拾好,询问,“需要我另外再和节目组要一床被子吗?”
姜岁回过神,“嗯?”
孟从南把问题又问了一遍。
姜岁犹豫,“位置够吗?”
孟从南,“能放得下,会有些挤。”他也扯了张折叠椅,张着腿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