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膝弯都搭在他老公的手臂上,叫人从后把着高高抬起,另一还维持着刚刚跪坐的姿势,是一个正对着镜面展露无疑,什么都能拍到,还能拍得清清楚楚的姿势。
()孟从南低头吻他,不紧不慢地又对着镜子拍下一张照片,夸奖般,“岁岁很漂亮。”
他老公看了眼照片,还评价道,“刚刚掉出来的水也拍到了。”
姜岁近乎失神,还维持在那一瞬间呼吸都窒掉的时候,过了很久很久,才发出一声微弱的哭喘。
孟从南给人渡了口气,没等他,只重新用了些力道,重重唤醒了人。
姜岁总算发出一声哭音,开始拼命地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,他以为自己会晕过去,硬生生让他老公扯回来了。
他之前还答应人不会躲,这要是在国内,估计第二天姜岁醒来就得打包行李回娘家,幸好这是大雪封路,他哪也去不了的芬兰。
姜岁再也不想跟人说半句话,
一个人兀自哭狠了。
孟从南没办法,将人转过来面对面抱着,微微低下了头。
姜岁别过脸,不让他亲。
好几l次才不闹别扭了,
让他老公吻住。
没亲几l下,姜岁就不耐烦地去推人,憋着眼泪,哭哭停停的,“我都说了,都说了轻一点慢一点,让你停一停,你都不理我。”
他凶巴巴地骂着,“你去医院治治耳朵吧孟从南。”
孟从南低笑,“做完后就去。”
在心甘情愿地哄人。
姜岁恶狠狠地哭着骂,“你都做了多少次还没完,你是驴吗?”
孟从南任他老婆打骂,“你说是就是。”
姜岁恨不得骂相关的两个字脏话,但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口。
孟从南见人哄好了,就带着人去淋浴底下,等两个人被热水淋得滚烫了才分离开来。
因为防护措施做得很好,清理也很轻松。
姜岁重新洗完澡后整个人都累得不行了,勉强撑着困意看他老公把垫着的毯子拿走,地上的瓶子,撒落满地的塑料袋,跟不能二次使用的一次性用品都捡起来丢了。
孟从南换了家居服,出来浴室后看见人迷迷瞪瞪的睁不开眼了,还缩在被子里费力地支撑着等他过来一起睡觉。
姜岁看他老公过来,嘟嘟囔囔地催促着,“我好困,你快点。”
孟从南俯身下来,将人抱进怀里躺下来,把床头灯关了,“睡吧。”
姜岁被柔软的大床和他老公温暖的怀抱包裹着,有些难受地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进去。
外面的夜还在下着小雪,客厅的壁炉还在燃烧着,他们怀抱在一起,在静谧的黑暗中说着说不完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