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见他不说话,眼泪一把一把地掉。
自己漫出来的,自己解决。
他跪坐在床上,当着他老公的面认认真真地打字,给那个新生解释,说自己喝醉了,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,玫瑰花也是不小心收下的,根本没有打算交往的想法,最后又说今晚的酒水场地消费都他来买单。
已经跟会所经理说了,他们今晚要玩多久都没问题,给人看了一眼后,老老实实地拉黑删除。
孟从南在脱身上的黑大衣,摘着皮带扣。
姜岁想跑,又根本不敢跑,慌忙道,“其他人我也删,我都删干净。”
他的联系人新加了几十个,光是没看的消息都有上百条,甚至因为有人把他的名片推送出去,申请加他为好友的陌生人直到现在还在新增人数。
姜岁删得手都累了,还没删完就被人抬起来,手机都掉到床上,毫不留情地进入。
孟从南把人揽抱起来,“自己把手机拿起来。”
姜岁哭得快哑了声,他说话都说不全,指心都在颤着,在视线一片晃动地模糊着把自己可以用推送名片的加友方式关掉了。
然后一个接一个,手抖着将那些申请添加好友的陌生人全部拒绝。
通常他自己还没意识到点错成同意了,孟从南进深的一下就会让他哭着退出去,重新拉黑删除。
来来回回不知道多久,
才成功解决这个麻烦。
姜岁喝下去的酒精都在作祟,让他头晕脑胀,他老公让他干什么,摆什么姿势,都乖乖照做,只是兀自哭着,“我,我想不出来了,我不知道还有,还有哪里错了。”
他抱着自己的腿,鼻子眼睛都红了。
孟从南,“和谁开的房?”
姜岁张着唇齿,说不全字,“没有……没有谁,我自己开的,不打算……”
孟从南,“先开好,看中合适的再一起进去是吗?”
姜岁摇着脑袋,“没有,我没,我想自己,睡一晚,晾着你,没打算和别人,真的没……”
孟从南把人抱起来,进深了。
姜岁泣哭着,“我原本打算,八点就走的,然后在酒店睡,自己睡一晚,只是喝醉了。”
孟从南,“还有。”
姜岁实在想不出来了,他囫囵话说了一大堆,都没让人停,甚至哭喊着说自己酒喝多了,也只是被人把着抱到了洗浴间。
对着让人把喝进去的酒水都逼了出来。
快要失声时才灵光一闪,姜岁用手背捂着自己的眼睛,别过脸,不敢看前面,崩溃道,“我不该跟你提离婚,说,说要去找别人,我知道,错——”
他哭得说不下去。
直到现在,孟从南俯身下来,给了他今晚第一个吻,“下不为例。”
姜岁拼命点头。
孟从南低吻着人,半无奈道,“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。”
姜岁感觉到他的攻势变缓了,乖乖地张开嘴让人亲着,他眼泪都哭进嘴里了,满嘴咸涩,慢慢让人吻走。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