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着性子吩咐着。
没得到回应,姜岁不开心地用力捏了下孟从南的手指,赌着气也不想说话了,没走两步又服了软,“快到正门了,一会儿就拍不到了,你别不高兴。”
孟从南终于开口,“我为什么会不高兴?”
二人身后的助理将邀请函递过去,他们走进门,媒体都被隔绝在身后。
姜岁松了一口气,退回到正常说话的距离,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抽了抽,又没抽动。
孟从南牵得很紧。
姜岁疑惑,“我们不是要在媒体面前秀恩爱吗?我妈妈都跟我说了。”他眨眨眼,邀功一般翘了翘唇角,“怎么样?我演得是不是很好?”
孟从南没出声,突兀地停下脚步看着人。
姜岁又抽了下自己的手,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,直觉般小心翼翼地问,“你怎么了?”
孟从南深呼吸一口气,“没事。”他终于肯松开自己夫人的手,说,“我们的位置在前面,正中央,你也可以去坐到伯母身边。”
话落,他毫无征兆地转身离开。
姜岁茫然地想去抓住人的手臂,“你不跟我一起吗?你要去哪里?”
孟从南侧了下身,避开,“点根烟。”
姜岁牵人的手落了个空,也没好意思继续问,“那我等你回来。”
孟从南随意应了一声,头也不回地往安全通道的地方走去。
场内不是没有吸烟室,
但没那边安静,不起眼。
姜岁隐隐察觉到了什么,又没想通,只是觉得他老公的情绪好像不对劲,他先跟姜母打了声招呼,随后才落座,等所内的服务人员给自己介绍今晚的拍品,又翻了下册子,没什么感兴趣的,就静静坐着等了。
直到拍卖会开始前,孟从南才不失礼数地赶到,身上有不可忽视的尼古丁气味。
姜岁鼻尖动了动,胡思乱想着,因为香烟的品质好,又是特地挑选过的,其实并不刺鼻,可按这味道应该不止抽了一根,可能还没留出时间散味。
他在想,孟从南这么一个体面有礼的人,在晚宴上丢下自己独自去吸烟的原因。
他老公的心情到底为什么突然差得跟狗一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