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骂了孟从南两次流氓,
其实都算骂错了。
对比起送老婆衣服,再亲手帮老婆脱下来这种流氓癖好,孟从南绝对是帮人穿好衣服的那个角色。
就算姜岁想脱他都会拦着,手上再规规矩矩地给人把扣子系好。
姜岁披着他老公纯黑色的西装外套,指心捏着西装内摆的里衬,假装冷静地在镜头下挪啊挪地回了房间。
一关门就没动作了。
贴着门板,捏着衣服,看上去还有些回不过神,憋了许久的气总算能恢复了正常,好像溺水的人,姜岁大口呼吸着,他脚和手都是软的,从脖子根到脸上都热津津的。
有些蒙蒙的,不太敢相信自己刚才骑在孟从南身上咬人,又有些控制不住地去想刚才的那个吻。
他们亲了有多久?
姜岁不知道,他想看看时间,对比起做事全凭心情的少年人来讲,孟从南的控制力显然很强,理智和情绪都还在线。
给自己老婆披西装外套时,还不忘把人的手机塞进口袋里。
平板太大了,也没有要用的时候,现在还放在客厅里。
姜岁掏啊掏,掏出了自己的手机,他看了眼时间,综艺是差不多九点结束的,他们吵了一小会儿,现在时间快奔十点了。
少说亲了半小时。
他咽了咽口水,总觉得嘴巴里还都是他老公的味道,气息很低很稳,亲一会儿就会给他一点余地,让他能在空隙中换个气。
看着游刃有余,但越吻越深。
姜岁的鼻尖能蹭到对方坚挺的鼻骨,吻深了,亲凶了,晕湿的眼睑又会被孟从南微侧着的眉骨硌到。
他就会有些难受的偏偏脸。
混乱的呼吸间又全是另一个成熟男性的气息,入侵感格外强烈,对方的动作好似规律守礼,但孟从南看过来的眼神、扑面而来的气息,就连亲吻的力道都会让姜岁想歪到另一个方面。
房间里很黑,
他忘记开灯了。
漆黑又黑暗的环境似乎总是很适合情绪的放松、隐秘的放纵,思绪好像更偏了一些。
他受不了的其实还有一点,
孟从南在床上的时候会很凶。
姜岁把自己往西装外套里裹得更严实了一些,他闻着上面很淡的男士香水味,后调的尤加利很轻易就刺得人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乱起来。
他等着,没事做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