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半个月、一个月都雷打不动。
直到姜岁这个学期最后一天课,他们专业课里几个要好的同学搞了一个期末的同学期末,还跟隔壁学院的联谊,邀请了不少人。
姜岁也在内,记忆里的三年前也举办过这么一次,但他当时觉得人太多了,没有参加。
但这次他甚至积极地帮订了酒吧包厢,当天放学,没跟他老公说半个字,叫了个车直往酒会去。
直到孟从南给他打来的电话在姜岁的手机上一遍又一遍地响起。
姜岁看着电话自动挂断了三次,
等到第四次才接起来。
孟从南,“在哪?”
以往这个时候,他夫人已经在他车上了。
到现在已经快过去了半小时。
孟从南先是等了人十分钟,后面发消息问过去,又五分钟过去,没得到回复,问了问家里的司机,确定没把人接走,才拨了这通拨了四次才接起来的电话。
他尽量心平气和地问,“岁岁?在哪?”
怕人出事。
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嘈杂刺耳的音乐。
姜岁的声音都快被音乐掩盖过去,他装作后知后觉,“我在和同学聚会。”又扮作恍然大悟,“忘记和你说了,你还在等我吗?要不你先回去吧?我聚会完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姜岁对着手机亲了,小声说,“老公?”
还是有些忐忑。
片刻,才等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“好”字,“几点?我去接你。”
姜岁装糊涂,“他们也没有说什么时候结束,不过最近期末,过两天还要考试,我们不会玩得太晚的。”他说,“你放心,我很快就回来的。”
他今晚才不会回去,
就让他老公等着。
姜岁挂了电话,又去看了看手机后台的时间,和一旁组局的室友说,“我最多待到八点。”
他室友想多留他一会儿,“那才几点。”
姜岁抿着酒水,“这里太吵太闷了,我也就过来陪你们吃个饭,唱几首歌。”
而且他早就订好了酒店,提前办好了入住,今晚就准备在酒店睡一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