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醉壮人胆。
姜岁晕乎乎的,连现在的状况都有些蒙,低着脑袋,快把自己的脸埋进抱着的玫瑰花里,做了什么错事一般,跟在他老公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醉晕往前走着。
等大门开了,他跟着往前进时,毫无预兆地撞进孟从南怀里,还有些蒙,听见身后的门被人伸出手越过他关紧。
锁声在耳边清晰响起。
“我,我可以解释!()”
姜岁下意识往后退,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顶着他身前孟从南从上往下投过来的视线。
没有开灯,他根本看不清他老公的视线,现在是什么神情,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过来,讨好地上前一步,想踮脚去亲人。
匆匆忙忙的,脑子被酒灌蒙了一般,连那束玫瑰花还横在他和孟从南中间都浑然不觉,直到塑料被挤压的声音响起,才后知后觉,慌乱无措地把它往地上一扔。
你听我,听我≈hellip;≈hellip;解释,我不知道谁送给我的,我≈dash;≈dash;☉[(()”
“姜岁。”
姜岁喝了酒,听见这冷漠的语气顿时爆发了,“你凶什么凶?你居然凶我!”他还委屈得不行,“从刚才你就在给我脸色看,不是你做那么久,不听我的,我今晚也不会骗你。”
他推开人,“走开,烦死你了,你凭什么来质问我跟谁开房。”
姜岁当着推开了人,他仗着胡搅蛮缠挣出来的逃跑空间,立刻小跑着就想跑离人。
下一瞬,就被人拦腰抱起。
“呜——”
很干脆利落的一掌。
“凭我跟你领了证。”孟从南沉下声,他踩过脚下的玫瑰花束,抱着他夫人往楼上走。
姜岁在他怀里挣扎,“那我跟你离婚,离婚——”
离婚两个字一出来,
又是一疼。
又是一掌。
姜岁眼泪掉出来,因为不算太疼,酒精作祟,他恶狠狠地闹着,“别人还会给我送玫瑰,我不要你,不要你——”
孟从南手下根本不留情,“我没给你送过?”
姜岁眼泪啪嗒啪嗒地掉,“离呜,我们离……”那个婚字他再没说出来过,他受不住地求饶,“疼,呜,真的,老公,别打。”
他怕自己掉下来,一手去搂抱着人的肩颈,半转过身,一手去往自己后边遮挡着。
后果就是连手心都没幸免于难。
孟从南横抱着他的膝弯到腿肉处,“岁岁,做错事要认错。”
姜岁近乎趴伏在他老公肩上,狼狈地抽泣着,“我错了,呜错了,不离婚,不离婚——!”
孟从南,“错哪了?”
姜岁呜咽着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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