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就被人打得一疼。
姜岁躲了
一下,眼泪都快掉出来。
听见他老公在他耳边低沉着嗓音说,“跪好。”
孟从南吻了他近乎快半小时,最后姜岁整个人变得快从水里浸出来一般,他才抽离了手,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提前准备。
姜岁腿肉都快疼红了,他一软下去就叫人逼着重新直起来。
孟从南将人转了个面,“趴下去。”
姜岁本来就不剩多少力气,不用他说就软绵绵倒在前面垫着的软被软枕上。
还没彻底趴下,下一瞬眼泪都快掉出来,咬着唇肉去躲,伸出手朝后挡着自己刚才疼得后面。
姜岁快哭了,“不,不准打。”他吸气都快吸不过来,可怜又委屈,“我自己会,会跪起来。”
孟从南忍不住,又吻了他一下。
姜岁想骂他,“你下次再,这样,我就揪你头发——”他话还没说完,就捂着嘴重重哭了一声,几乎被这直白弄得眼睛都快翻了。
他一开始是怕丢脸的,不敢哭出声,只会去吃前面的被角枕头,含得嘴巴牙齿都酸了也不松开,口水都快把里头的棉花浸湿了。
实在不行了才会爆发出几声呜咽。
孟从南见他老婆越吃越多,怕他嘴巴被枕头塞得合不上了,又俯身下来去把那些被角棉花的扯出来。
姜岁没东西可咬,就去咬他老公的手掌肉,牙尖嘴利的没一会儿就把人咬出血了。
他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心疼地松开唇齿,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些冒出来的血珠子,“你疼,疼——怎么也不,不说。”
一句话说得七上八下的,几乎每个字都颤得不行,姜岁说到最后几乎眼冒白光,呜咽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孟从南就算不把他嘴里的被子挖出来,他嘴巴也是合不上的,没一小时过去,姜岁就跟快晕过去一般,连自己是谁在哪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抓了人手臂肩膀好几条红痕,又真的去揪他老公头发,哭着什么都乱叫了出来,一会儿喊全名一会儿又喊老公。
他真觉得自己快死了。
姜岁仅剩下的意识里全在想自己要怎么求饶,腿肉被扇疼了好几下也不管不顾地在柔软的棉被上往前爬。
孟从南见人实在跪不住,俯下身面对面抱起了他老婆,安抚地吻了片刻。
姜岁脸肉都快被自己的眼泪浸湿了,鼻子眼睛全哭得通红一片,被人亲得时候,还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着。
小心翼翼又觑着他老公脸色,小声哭着,“孟从南,老公,老公我,我不想做了好不好……”
孟从南似乎很好脾气地问,“多喊几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