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诊室前季容礼打电话询问情况,没说几句话陆昭昭又和她吵起来,威胁要打胎,季容礼怕再说惹她生气,连忙收尾挂断了电话。
随后沈恩慈收到季容礼的消息,请求她到时把检查结果也发给他看一下。
沈恩慈偷偷答应下来。
这件事根本无需问陆昭昭,答案肯定是否定的。
沈恩慈回完消息心虚看陆昭昭一眼,发现她眼尾绯红,睫毛甚至沾有湿意,情绪非常低落。
沈恩慈连忙从包里拿出纸巾,手忙脚乱替她擦干眼角的泪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。
陆昭昭扑到她怀里哀切道,“我就告诉你一个人…”
“我想用孩子去栓男人。”
“是不是很好笑。”
作天作地的虚张声势,源自谨小慎微的挽回之意。
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我不想生了。”
她醒悟得太晚。
陆昭昭不停威胁季容礼要打胎不过是想听他一遍遍肯定。
肯定爱她,肯定爱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沈恩慈眼睛发酸,她该怎么告诉她的好朋友。
这个方法无济于事。
她妈妈做过,苏阿姨也经历过,她们都有没有好下场。
好在陆昭昭有足够强大的娘家,千娇万宠的豪门小公主,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爱情只不过是她生命中微不足道的挫折,根本不用放在心上。
她一定会比妈妈和苏阿姨幸运。
沈恩慈拍陆昭昭的背,像哄小孩子。
“就当给我生的,我们一起养。”
陆昭昭这才破涕为笑。
进诊室后,沈恩慈又帮她约了心理科。
路过缴费窗口,竟看见熟人在排队。
江知。
他身型纤长,即使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衬衫,依旧在人群中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