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他已经待得够久了,他拒绝了和宴聆青一起去烧烤摊,也依旧待得太久了。
江酌洲太过贪恋这种轻松,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,都让他不知觉松懈下来,这也让他不知不觉忘了时间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江酌洲说。
“好的,”宴聆青礼貌说,“谢谢你的款待,下次我来请客。”
“好,”江酌洲没有太当真,“下次要怎么找你?”
“你叫我的名字,我在家的话,会出来的。”
“嗯。”
江酌洲要走,宴聆青也正要回湖,正在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想问的事情还没有问,连忙又叫住了他。
江酌洲:“怎么了?”
宴聆青:“你悟了吗?”
江酌洲:“?”
“就是……”天机的事肯定不能说,宴聆青斟酌着该怎么打探,“我是说感情上的事,你一直对一个人好,他却看不到你的付出还欺负你,这种时候你不理他,他就会知错了。”
江酌洲了然,以为宴聆青是看到他和江应远那晚的清静才有了这些猜测,他说:“放心,我早悟了,他欠下的东西总要还回来的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没错,就是这样,宴聆青连连点头,满意了。
江酌洲走了,宴聆青也回了湖里,一人一鬼都度过了一个愉悦的夜晚。
夜里,宴聆青精神很足,在湖里蹲守到天亮才渐渐睡去。
又过了几天,宴聆青依然没等到白裙小姐来找他,内心有点不安了。
他去了何家一趟,没有见到白裙小姐,也没有见到那个债主。
到底是卷款跑了还是有别的事情发生,就要见到白裙小姐或者那个债主才知道了。
宴聆青变得忙碌起来,既要找鬼又要找人,还要等着主角攻跳下来。终于,在一天上午,宴聆青看到了一辆眼熟的车,正是白裙小姐一开始在路边招手打车的那辆,属于债主的车。
宴聆青坐了上去,还是后车座,副驾驶坐着的是何太太。
何太太皱眉望了眼窗外,惧怕和厌恶隐晦地一闪而过,“怎么走了这条路?”
何简奕状态很好,完全不像被厉鬼所缠的样子,他也跟着瞄了眼窗外,“妈,这条路到底怎么了?您以前就总叫我走别的路,但这条出去是最近的。”
何太太似乎很抗拒提起这件事,何简奕问了,她也只是说道:“这个湖其实很深,旁边也不建护栏,很危险,小奕你听话,别去那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