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外称,父亲突发心悸死在侯府,又怕有人撞见我那晚去了燕春楼,让我背了这个骂名。
石头来祠堂唤我,「二少爷,夫人说你可以去祭拜侯爷了。」
一脚踏进灵堂,我便看到了柳烟萝。
王爷向母亲介绍,「福晋身体欠安,我带着新纳的侧福晋来送一送老侯爷。」
她真是好本事,攀上了父亲不够,还攀上了冀王。
虽说冀王是皇上口中最不中用的儿子,但好歹可以给她一生的荣华富贵。
她在冀王身边,就算母亲知道那日父亲床榻上的是她,也不敢深究。
祭拜完父亲,母亲使眼色让我离开灵堂。
我双腿有些麻,一路扶着墙回屋。
「二少爷可是腿脚不便,我扶你回屋。」
柳烟萝说着就要来扶我,我迅速撇开她的手。
「侧福晋请自重。」
她没好气道,「乘渊,你现在对我如此冷漠吗?」
我直视她,「你如今是冀王侧福晋,草民承受不起。」
她的眼神慢慢变得狠厉。
「我告诉你,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冀王的。」
「倘若你要造谣生事,我不介意告诉王爷,三日前你来燕春楼是找我的,我那里可还有你赠我的玉佩。」
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人,实在不敢将她与以前在我身边呢喃低语的女子联想到一起。
「还有,如果让陆夫人知道,侯爷床榻上的人是你想要娶的女子,你说你会是什么下场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