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动着手指,问:“因为那天我的话?”
自从那晚聊完,谭既来心情肉眼可见的不太好。
再加上蛊虫腿儿的事,熊孩子忽然转性,乖闷乖闷的,好几天没搞事情了。
这本该是件好事,还没来得及跟和庆祝,他们仨就同时发现,心情也变得不太好。
即使脾气温和,他们这些下属多多少少也跟着紧张,生怕加剧领导的不快。
以前是安静,话少。
现在是沉默,压抑。
他长时间呆在办公室里,如常忙忙碌碌,处理日常工作。
办公桌的监视器一直开着,他时不时扫一眼屏幕。
画面里的小人现在失去了活力,几乎不会再趴在窗台跟摄像头互动。
一天当中,他有大半天时间蜷缩在床上,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。
有几次,发现盯着屏幕出神。
而等察觉自己在看他后,又很快地别过头去,就像无事发生一般,继续处理工作。
次数多了,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让他难以置信念头。
他领导是不是……
这个念头让震惊,也让他不安。
他回想自己前几天的所作所为……
一种植物!
他都干了什么啊!
所以他今晚来谭既来屋里,琢磨着能不能找补找补。
他忐忑开口:“因为我的话,你觉得自己是他的麻烦,所以不想画了?”
谭既来垂着头,嘴贴着碗边扒粉。
今天的粉酸的很。
那股酸窜到他眼睛里。
他低声说:“不是。”
严格来说,他心情不好,确实跟没什么关系。
人家只是陈述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