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向夏掌握话语主动权的机会,鄢行月直接切入重点。
向夏倒也承认的果断:“对。”
向风语该死。
若是没有她,他的母亲不会惨死在产房里,怎么会忍心留下向诗澜一个人。
他还记得,向诗澜刚出生的时候瘦瘦小小的,呼吸都那么的微弱,好像下一秒就要咽气。
他们兄弟三个人最开始是不喜欢她的,若不是怀孕,母亲也不会死状凄惨。
但悲痛欲绝的父亲时隔一个月再次开口,说的却是:“她是你们母亲留给我们最后的‘遗物’。”
思及至此,向夏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恨意:“你难道也想说父母之间的恩怨,不关她的事吗?”
漂亮锋利的眸中闪过些许讽刺,他轻声道:“江止被培养的很好,好到…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家里的钱是怎么来的。”
提到江止这个名字,鄢行月表情才有了细微的变化。
“这是鄢家自己的事。”
他的语气冷了下来,似是动了怒,但黑眸依旧是平静的,细看又觉得没有。
鄢行月像是终于失了耐心,起身不再看他一眼。
“向风语要死,也必须是我杀。”
向夏冷眼看着他的背影。
“你是要跟向家作对吗?”
鄢行月停下了脚步,微哑的声音淡然的飘进向夏耳中。
“不,我是在帮你们。”
向夏嗤之以鼻。
时间线拉回现在——
看着面前为一首拉屎儿歌沾沾自喜的向风语,鄢行月想——
惹了向风语确实很麻烦。
但又不会太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