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风语以为自己出来这段时间,不用面对小病秧子应该还挺快活,结果空闲之余,总是忍不住想鄢行月这个时候在干嘛,身体有没有不舒服,是不是又出门大杀特杀,吃难吃的饭敷衍味觉。
每日变态任务打卡做不成,也让她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鄢行月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在了她脖子上。
“你怎么来了,是来接我的吗?江止告诉你了啊。”
被鄢行月的味道充斥着,向风语走在他旁边,忍不住仰头看他。
鄢行月点头:“嗯,江止说的。”
向风语撇撇嘴。
这个江止真是的……
正在看着取景器的江止:阿嚏!
“阿姨!!”
在酒店外看到鄢夫人,向风语惊讶的叫了一声。
随后扭头:“你怎么把阿姨也带来了。”
鄢行月说:“妈妈想你了。”
鄢夫人站在那儿,眼神呆愣的盯着秃秃的草地,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。
向风语却勾勾唇:“我也想她了,我不在,你们有好好吃饭吗?”
鄢行月“嗯”了一声,打开车门将向风语的箱子拎了进去。
坐进车里,向风语也没摘围巾,两手抓着围巾将鼻子埋在里面嗅来嗅去。
正闻着,左边突然伸过来一只修长苍白的手,将她的围巾抽走。
向风语还没来得及出声抗议,那只手紧接着摁住了她的脑袋,随后一道阴影压了过来,让她动弹不得。
唇上有温软之物覆盖过来,挑拨啃咬着她的唇瓣,氧气被尽数夺去,向风语不得不主动喘息,却给了掠食者探寻更深处的机会。
她睁开眼,望向面前死死压住自己的人。
跟炽热,像是要吞噬一切的侵略行为不同的是,鄢行月的眼神异常平静。
稍微分开一些,他哑声询问:“这次怎么不咬了。”
向风语整个人都傻住了。
毕竟鄢行月本人长着一张时刻都能杀妻证道的脸,实在难以想象他做起这种事儿竟然这么自然且侵略感十足。
灼热的,都有点不像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