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瀚的蝴蝶翅膀终于有了巨大的作用,同时,那年春天,汉武帝开始准备让霍去病出击,发动历史上著名的河西之战,这也比历史上提前了一年。
由于水车的普及和曲辕犁的应用,这一年,大汉的收成还是非常不错的。
当然,对于这些,刘瀚是不知道,他可记不得刘据哪一年被封太子,更记不得霍去病河西之战是哪一年,都是怎么打的。
他是喜欢历史不假,但哪一个人具体哪一年干了啥,他是不清楚的。
……
漠北,匈奴王庭,由于长远的迁徙,加上年纪偏大,匈奴单于伊稚斜这些时候已经卧病在床了,他又害怕大汉的突然袭击,于是把自己的弟弟,匈奴的上代王子日磾叫过来了。
(日磾读mi(四声)di(一声),音即“密低”)
日磾很年轻,只有26岁左右,风度翩翩,英俊潇洒,很受匈奴女子的喜欢,他一出现,大帐外的匈奴女子都开始放声高唱,载歌载舞的。
进入大帐内,日磾抱拳半跪着行礼。
“日磾,拜见大单于。”
“咳咳!”
卧病在床的匈奴单于伊稚斜咳嗽了几声,睁开眼睛,看见日磾来了,连忙笑了起来,自己也慢慢起身。
“弟弟呀,你来了,来坐。”
日磾微笑着,说道:“自从王庭迁徙到漠北,民心已经安定下来了,各个部落已经重现生机,自次王果然非常能干,帮了哥哥不少的忙。”
匈奴单于伊稚斜语重心长的问了起来,“日磾呀,你知道我让你来干什么吗?”
<divclass="contentadv">日磾摇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“自从汉朝的皇帝清除了淮南王,王庭在长安的秘密使者就断了线,长安内部的消息就很难再传过来,只有一个赵信还是不够呀。
这赵信偷袭甘泉宫,损兵折将,他答应得好好的,计划看似很周密详细,但结果不尽人意,可他又是投降的将领,我对他还是不放心啊,中行说经历此番迁徙,病情加重,恐怕也是时日无多啦。”
日磾轻声询问起来,“大单于,您的顾虑是什么?”
“我琢磨着,最近一段时间,王庭虽然已经转移到漠北,但是右贤王,浑邪王,休屠王还在西南,汉军的下一个目标,估计会选择先打他们其中一个。”
不得不说,匈奴单于伊稚斜的眼光还是不错的,可他小瞧了汉武帝和霍去病,人家不是选择打一个,很可能几个一起打。
他有些担忧的说道:“右贤王现在只剩下残余部队。”
这右贤王就是被卫青打残的。
“特别是对河西的浑邪王和休屠王,我最是不放心啊。汉军这段时间在北线作战,万一他突然向着西边进攻,那怎么办?所以呀,我就想到你了。”
他自顾自的说着,把自己的担忧和叫日磾来的目的说得一清二楚。
日磾明白后,连忙道:“大单于有什么意图,尽管吩咐,弟弟我万死不辞。”
“好,好呀。”匈奴单于伊稚斜高兴的拍了拍日磾的肩膀,对于他这个态度,非常满意。
他也说出了自己最后的想法,“浑邪王和休屠王,都是不羁的游牧部落首领,他们坐井观天惯了,没有战略眼光,在这关键时刻,我对他们不放心。”
不愧是靠着智慧和武力,抢了侄子地位的狠人,匈奴单于伊稚斜的战略目光,能力,智慧,在历史上都是排得上号的,可惜呀,他遇到了汉武帝这个千古一帝,更遇到了霍去病这样的挂逼,就注定了他的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