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枫打开介路生的录音让他听。
精瘦男把耳朵贴上去,闭上眼睛细细感受。
“有点像,有点像,又不太像。”
“到底像不像。”张洪周不耐烦问道。
精瘦男不好意思笑道:“那里没认真听,脑子全想着五千块了。”
张洪周听完想骂人,简直是浪费时间,完全没有一点用。
之后他们尝试各种办法:比如调查介路生的资金流动等等。
可是依旧找不到一丝破绽。
晚上九点。
额受打击的张洪周来到墓地,看着面前的墓碑,上面有两张照片,正是那两母子。
照片上他们笑得很开心,仿佛没有一点儿烦恼。
放下手中的鲜花,自顾自道:“你们想我找到答案吗?应该不想吧!毕竟你就算死了也不愿说出真相。”
张洪周有些迷茫,案子也定下,就算找到背后的真相又如何,理在地下的两人需要真相吗?他不知道。
此时他的背后缓缓走来一人,张洪周听到动静,猛地回头问道:“谁?”
走在黑暗中人慢慢显现模样。
张洪周看清楚来者之人的面孔,脸上浮现惊讶。
“是我,介路生。”
介路生手拿鲜花和袋子,脸上沉着没有一丝之前哭哭啼啼的样子。
只见他放下鲜花,坐在地上从袋子拿出清酒,一杯一杯倒满。
倒一杯墓碑之上,自己又喝一杯,随后又再次满上。
张洪周静静看着没有出声打扰,心想这模样分明是在敬酒。
介路生推一杯到张洪周道:“喝吗?”
“你在搞什么鬼,你不是恨他吗?”张洪周问道。
“恨?”介路生自嘲:“我说恨他吗?”
张洪周闻言认真回想,对方好像真没有说过恨胡悔。
“我知道你们还在查这件案子,你想知道什么不如我来告诉你?”介路生看着他的双眼认真问道。
张洪周越听越迷糊,什么意思?难道他知道内幕?难道他们真的是合伙骗赔偿金的吗?
那么之前在医院问他的时候,他不承认,现在反倒自愿说出来,这是在耍他吗?
“我想知道全部。”既然如此,他倒是看看对方想耍什么花样。
“可以。”
介路生看着墓碑,开始讲诉三个人年轻的人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