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屿白恨的咬牙,可纪轻语现在晕着,当务之急还是赶快把她送到医院。
他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叶蕙兰:“诛人先诛心,妈,您可真是好手段。”
说完,封屿白就抱着纪轻语直接走了,毫无留恋。
叶蕙兰什么时候被自己儿子那样说过,气的浑身发抖:“你为了那么一个女人,就这么和妈妈说话?”
封屿白脚步微顿,但却没回头,掷地有声道:“轻语是我的太太,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,您我奈何不了也就算了,可是其他人,有一个算一个,我非要让他们知道,谁才是真正说了算的!”
叶蕙兰觉得自己这口气都短了:“你——”
回应她的,是封屿白重重踹下封家大门的声音。
叶蕙兰当众被儿子下了面子,气的浑身发抖,不顾形象的摔了个花瓶:“那个纪轻语到底给屿白灌了什么迷魂汤,叫我好好的儿子三番五次的跟我对着干!”
陶妈原本想劝几句,可却先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今晚怎么这么凉?”
一个佣人小心翼翼的接口:“方才汀雨小姐过来,特意把温度调到最低。。。。。。”
叶蕙兰下意识往佣人那边看去,却和陶妈对视了一眼。
封屿白惹她生气的事暂且可以往后靠,可她们两个都知道,今晚的事,封屿白不会善了。
*
医院里。
主治医生周覃和封屿白的老朋友了,拿起检测报告单,看的直叹气。
封屿白心一紧:“怎么了?”
周覃推了推眼镜:“有些贫血倒不是什么大事,高烧也是今晚吹了太久的冷气导致的,膝盖上的伤虽然严重,但是拿药油揉开,也就好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封屿白知道这不是周覃要说的重点,可事关纪轻语的身体,也只得耐心听着。
“不过。。。。。。”周覃话锋一转,封屿白问:“不过什么?”
“你送来的这位。。。。。。患者,似乎长期以来心情都不太好,一股郁气萦绕心头挥之不去,她晕倒的原因,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急火攻心。”
周覃说完就离开,只留封屿白一个人在原地。
深夜医院白炽灯的灯光明亮到刺眼,灼伤了封屿白的眼睛。
什么叫做一直心情都不太好,纪轻语嫁给他之后,难道一直都在受委屈吗?
他觉得对纪轻语不差,他从来没对谁那么上过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