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便宜那个贱人了!
陆时砚扛着江渔眠回到了房间。
“装了一路了。。。。。。”陆时砚早就看穿了江渔眠的小把戏,冲着她冷声道:“还不醒吗?”
江渔眠假装听不懂,一声不吭。
陆时砚嗤笑一声,“既然这般,你莫要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话音落,陆时砚松开了手。
江渔眠便从他的肩背上滚落下来。
“啊——”
摔落下来,江渔眠发出一声痛呼。
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。。。。。。”江渔眠满脸怒容,冲着陆时砚便要咒骂,可对上他那张冷峻的脸,江渔眠立刻怂了,声音也变得柔弱几分,“相。。。。。。相公。。。。。。你怎么能这么不懂怜香惜玉?把人家摔疼了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呕。。。。。。
江渔眠差点被自己给恶心死。
但是面上还是呲牙咧嘴的露出一抹虚伪的笑。
陆时砚嫌恶的移开了视线,不再搭理江渔眠。
这女人的恶心程度,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。
在能屈能伸这一条上,陆时砚觉得。。。。。。
眼前之人若认第二,绝对没有人敢认这第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