掳走我弟弟的家伙竟然不是我的敌人?
而我弟弟才是我最大的敌人。
这是什么歪理?
难不成是我弟弟让她和我作对?
如果,乔安娜不是我的敌人,为什么要在我弟弟的小腹盖上奴隶的印章。
如果,乔安娜不是我的敌人,为什么要夺走小奏打算送给我的御守,还向我炫耀?
如果,乔安娜不是我的敌人,为什么要逼迫小奏参政,那孩子根本对政治没兴趣。
如果,乔安娜不是我的敌人,为什么不让我和小奏见面,还要当小奏的巫女?
霸占我的弟弟,逼我弟弟做下不愿做的事情,还强迫我弟弟做她的雇主?
只有我才是小奏最忠诚的仆人。
她不是我的敌人。
谁才是我的敌人???”
随着情绪激动,体温升高,真田贞德脱下了那间英伦式的浅色风衣。
前田先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默默拿出自己的手机,翻找着什么。
此时,旁边的科室刚好到了休息时间。
两名正急着上厕所的男员工,与真田贞德擦肩而过。
接着他们呆愣在真田贞德身后两步远的地方。
两万日元一条的西裤,登时湿了一片。
这条走廊的科室,有三分之一都是男人。
通风气窗把真田贞德故意释放的信息素,扩散到了附近的科室。
很快,女同事发现,男人们很不对劲。
男同事们似乎陷入到了一种非常满足的状态,眼神中尽是迷离与欢乐。
似乎,只要有人发出指示,他们就会做出难以解释的事情,甚至是自杀。
这些男人就是真田贞德的人质,也是贞德对付NTT的筹码。
好在事情还未发展到最凶险的时刻。
前田先生及时祭出了杀手锏。
“那么,你又该怎么解释这些事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