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杀到柴房边,景言逮到了这个偷吃的家伙。
“萧砚辞,你在干什么?”空盘子还在景言的手里。
萧砚辞咀嚼的动作一顿,随即将手里还剩下的一个月饼送到景言的眼前,“吃月饼,还有一个,我和你分。”
他作势要将这月饼分开来。
景言捏紧了拳头,最后忍无可忍的捏住了他的耳朵,“萧砚辞,你不是小孩子了,怎么吃独食的毛病还是没改啊?”
萧砚辞被景言捏着耳朵,被迫歪着身子,“不是嘛,实在是阿景你做的月饼太好吃了。”
“好吃你就可以一个都不给大家留吗?这些不光是我,还有丫儿和娘一起做的,是共同的心血,就被你一个人吃了!”景言被萧砚辞的理直气壮气到了,丢开他的耳朵不说话了。
“阿景,我错了,下次不这样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萧砚辞月饼也不吃了,就拿在手上,空出来的一只手去拉扯景言的袖子。
景言甩开,他再一次拉上,来来回回好几次,景言不耐烦了,重重的甩开。
萧砚辞就眼巴巴的站在旁边,不说话了。
可谁也没想到的,不到一个时辰后,萧砚辞就口吐白沫的倒在了院子里。
“啊——小表嫂,萧哥哥他倒了!”
景言在厨房忙着重新做月饼,听到丫儿的呼喊声,手都来不及擦赶紧往外跑。
萧砚辞在地上躺着,嘴边都是白沫。
景言过去看他,“萧砚辞?”她拍着他的肩膀,可他一点反应都不给。
景言在想萧砚辞都吃过的什么的时候,忽而想起来,他干掉了一盘月饼。
然而,又想起来老太太也吃了月饼的,“丫儿,你去看看老太太怎么样了。”
家里人也吃了月饼的,可是却没出什么问题,景言也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月饼有问题,他只能保证,月饼在刚出炉的时候是没有问题的。
如果老太太没事的话,那就不是月饼的问题。
可没想到,丫儿进屋后没多久,就也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了,“表嫂,出事了!”
景言面色发沉,“丫儿,去叫你舅舅舅母来,我去套马车,我们去镇上看大夫!”
丫儿去厨房叫人,景言快速牵了大风过来,又去把板车套上。
老太太被贺老三抱出来放在板车上,景言拎着萧砚辞上车,一家人一起镇上的方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