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喝喝你的。”
风无理递了过去,她吸了一口,脸顿时都缩在一起,缩着脖子,牙齿发酸,风无理心里偷笑。
“酸了吧唧,还冻牙。”
“解腻。”
“你尝尝师父这个,师父这个好喝。”她举着自己那杯凑到风无理嘴边,一连串的举动都像个可爱的小姑娘。
待到回去时,尺凫手里捧着一个纸杯。
她一脸得意,这个是自己在那里守了三轮豆浆后,才拿到的战利品。
估计是算准了尺凫和索关两个小屁孩是不会买豆浆机,那个销售前两轮把示例的豆浆都分给了那些大妈,是被尺凫不屈的努力打动了,最后还是分了一杯给这个可爱的小姑娘。
尺凫小口小口抿着喝,一是不太舍得一口喝完,二是有种想回到风无理和王西楼面前炫耀一下的小心思。
然后她就看到这师徒俩一人一大杯的饮料。
低头看了看自己小纸杯的豆浆,她默默喝完,一声不吭。
风无理打了两辆车,跟出门时一样。
“我们今年是不是要回舅舅家耍?”回去的路上王西楼问。
“嗯,大年初二或初三回吧。”
“行。”
回去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,王西楼顺路去了一趟菜市场,插着兜转了几圈,路过那些农人用竹篾笼子装着还活蹦乱跳的禽类区,禽畜的各类叫声绵延不绝。
她停下脚步,跟一只鹅对视许久。
……
“买了什么?”在菜市场外等着的风无理问。
王西楼扬了扬塑料袋里已经被拔毛放血干净的整只鹅:“今晚师父给你做顿焖鹅。”
“吃不完吧。”风无理嘀咕。
“刚好能放冰箱。”今儿可是买了新冰箱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