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疆皱起浓眉:“什么病?”
“秦小也,你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程含章眉冷目厉,是少见的发火模样。
最近他胆子越发的大了,干活懈怠,还敢多嘴,程含章警告地看着她。
秦小也耸了下肩膀没说话。
姜晚婉和沈行疆对视一眼,识趣地没有继续问。
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她和程含章也没有熟悉到那个地步,虽然好奇,却也不是非知道不可。
但他的样子还真叫人担心。
程含章看向沈行疆的时候,收起了冷厉,像一位亲切的兄长:“我带了点东西给你,你无事的时候可以看看。”
姜晚婉:“在哪儿呢,含章哥你领我过去,我去拿。”
秦小也想说我去吧,但是又看出姜晚婉似乎有话和程含章说,闭上了嘴。
程含章也看出来了姜晚婉的意图,便道:“小也你去搬。”
秦小也:得,多余的人是她。
她也不想听人家的秘密,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,她还是知道的。
秦小也裹紧衣服出去了。
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,姜晚婉扫了眼沈行疆,深吸口气笑了:“含章哥看出来我有话想要问你了。”
她拉着沈行疆在凳子上坐下,拿起旁边的水抿了一口。
“我想问问,你对行疆这么好,是为什么?”
姜晚婉看着程含章,眼里渴求一个答案:“希望你如实回答,姜怜和我娘都见过他,以姜怜生性多疑的性格,肯定将这个消息告诉程家了,如果其中真的有什么关联,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。”
程家的人不是善类,她怕沈行疆真的是程家人,会被他们迫害。
沈行疆看出姜晚婉的担心和害怕,他拉起姜晚婉的手,拇指在她的手背慢慢摩搓。
他这个人城府比姜晚婉还要深,从程含章出现在他面前,他已经感受到这个人与旁人的不同。
程含章没说,他也没问。
他生来就在沈家,沈业军是他爹,这点永远都不会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