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澜不难受。
只是觉得有点烦。
她支棱起半边身子,看着从楼上下来的许彦洲,笑道:“交易成立,不过,麻烦许律师走的时候,把衣帽间里的衣服一并打包带走,不然我明天就叫佣人扔了。”
“舒澜,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
许彦洲要走。
舒澜还有点醉,上楼梯的时候腿软绵绵的。
她笑,“有没有意思,许律师就自己品去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吧”字没出口。
舒澜就踩空了一节台阶。
几乎同时。
白晓月给许彦洲发了一条微信。
小姑娘在哭,“呜呜呜。。。。。。许律师,我男朋友把我给打了,您能不能。。。。。。能不能陪我去医院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砰!的一声,玄关的大门从外面关上了。
舒澜滚了几个台阶,摔的一侧膝盖青紫一片。
实际挺疼的。
可她就是能缩着自己,捂着脸,仰着头,笑的跟一只百灵鸟一样畅快。
这一晚。
电闪雷鸣,大雨磅礴。
整个京市的人都知道,枯萎的秋季,来了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日。
早上九点打卡上班。
白晓月快中午了才来。
她一来,就哭唧唧的跑到舒澜办公室,没敲门,横冲直撞的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