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氏也笑着道:“是了,今日这赏菊宴可是你主持的,可不能怠慢了宾客。”
三人笑着往那边的人群走去,陆芷沅很快就被众女眷围起
来奉承。
重阳节赏菊宴后,就到了建昭帝的寿辰,依旧是陆芷沅主持。
朝中又有人看不下去了,上书指责华侧妃鸠占鹊巢,华侧妃有僭越之心,请祁渊处置华侧妃,以正朝纲。
“阿沅几时祸乱朝纲了?”祁渊气得想当场扒了那几人的官服。
他回来对陆芷渊说起此事,还气得脸色铁青。
陆芷沅笑道:“那几位大人并不知道你和容姐姐已经和离,怨不得他们会如此上书。”
祁渊烦躁得捏着眉心,“明日我就告诉那些大臣,说我和楚氏已经和离。”
“不可!”陆芷沅忙道:“一旦说出来了,不光你被人非议,连带庄宜和庄烨也会被人非议。”
“庄宜和庄烨还小,有些话他们受不住。”
祁渊把她抱进怀里,叹道:“可不说,就是你要遭受非议。”
陆芷沅笑道:“那些闲言碎语,我听了几年了,耳朵都听得起茧了,我不怕。”
“沅宝。”祁渊心疼地拥紧她。
自此之后,有朝臣上书指责陆芷沅,祁渊都不理会,也不看,也不呵斥那些上书之人。
那些人见祁渊无动于衷,陆芷沅也照旧主持宫里之事,更是义愤填膺,觉得务必要为那个在观音庵修行的“王妃”主持公道。
这日,关羽舒来晋王府找陆芷沅。
彼时陆芷沅正教庄烨写字,见她神色不虞,让丝雨先带庄烨和庄婉出去玩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陆芷沅问道。
关羽舒在正屋桌边坐下,自
顾自地倒了一盏茶,一饮而尽。
“阿沅姐姐,他们那些也太可恶了,欺负你就算了,连容姐姐也不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