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会身体无力,身上的温度越来越滚烫,只能任由她肆意妄为。
周汐笑意吟吟地动了动,肆意撩拨着他,嗓音慵懒:
“顾总放心,只是一点点让你脱力的小料,并不伤身,我也只有一个小要求,听闻顾总花了三亿拍了幅画,这副画作为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,我希望顾总无偿转让给我。”
顾琅晏心知肚明她说的是那副《塞纳河畔的少女》,那是她母亲的遗物,还给她无可厚非。
只是,共同财产这种借口,她竟然也找的出来!
顾琅晏忍耐着体内的异样,冷笑道:“我们早就签订财产协议,白给你三亿,周汐,少做点梦!”
不能给她,却能给陆月雾?
周汐气笑了。
她拍了拍顾琅晏的脸,使劲地摸着老虎须,微微一笑:“顾总,长夜漫漫,个中滋味恐怕并不好受。钱嘛,可以再赚,可是命根子废了,就完了。”
她垂下眸,声音很淡:“更何况,这副画原本也该是我的。”
这副画原本是母亲为她画的,是父亲背着她和母亲转赠他人。
她眼底的漠然与冷淡落进顾琅晏幽沉的黑眸内。
空气静默了一瞬。
顾琅晏皱了皱眉,冷声道:“画,可以给你。现在,给我松开领带!”
周汐眼底掠过丝得逞的暗芒,她啪地关掉录音笔,猛地拽住顾琅晏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一扯。
“呸!给你松开?”周汐冷笑道:“大家做好表面夫妻,也就算了,你拿我妈的画给陆月雾这个害人精办画展扬名,我没送你去接客,就已经很好了!顾总,好好享受这温柔刀吧!”
她拍了拍手,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。
那药,她加的不重。
不消多久,他就会恢复。
周汐红唇微汐,舒了口气。
不过,她相信这个小教训,足够她的好老公受益终身。
周汐连夜打车,悄无声息地离开顾家老宅。
她去了林野名下的房子里,避一避。
半个小时后。
顾琅晏神色冰冷地挣开束缚着他双手的领带,想到某个作死的女人,眼底一片晦暗。
他知道周汐睚眦必报,眼底容不下一点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