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危险。
黎夏缓了些许,红唇越发地娇嫩。她风情万种地看了一眼池熠,轻笑道:“池少这醋劲可真大,我不过是找他聊些工作上的事情罢了。”
男人眼里的欲色更甚,滚烫的指尖细细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:“我怎么不记得你和傅权和合作往来?”
黎夏扯了扯嘴角,慢悠悠地看着他:“以前是没有的,这不,现在有了。”
池熠眉头拧得更紧,他轻轻地眯了眯眼,那浪荡的黑眸似乎是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,带着极强的侵占性:“黎夏,你野心不小。”
黎夏被逗笑了,诧异地瞧着池熠:“我不能谈工作?我怎么记得,池少分手了之后还和前任卿卿我我?”
说话间,她还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池熠的下巴,吐气如兰:“池少,做人这么双标,是不是不太好呢?”
作乱的小手被抓住,黎夏挑眉瞧着身上的男人。
只见他狭长幽深的眼里染着几分愉悦的笑意:“怎么,吃醋了?”
吃他的大头鬼。
黎夏无语地翻了白眼,脖子间传来温热的呼吸。
男人火热的唇在她颈间轻轻吻着,呼吸滚烫,一点一点地灼着她的肌肤。
黎夏有些受不住,美眸里荡出了烟波。
她努力保持着清明,柔弱无骨的手揽着男人的脖子,轻声呵气:“我生理期。”
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,一张被欲望充斥的脸上带着几分咬牙切齿:“你故意的!”
黎夏笑得更放肆了:“哪能啊。”
半晌,隔着磨砂玻璃的门,浴室里传来了水声。
黎夏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振动个不停。她扫了好几眼,上面是熟悉的备注。
她起身,正打算回家。浴室的门便打开了,男人只围了一条围巾。
“去哪?”池熠督了她一眼。
黎夏十分嫌弃地道:“自然是回家。”
“我让人帮你重新装修了一下。”池熠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头发,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落了下来,落在他的锁骨处。
“装修?”黎夏皱眉。
“嗯。”池熠慵懒地应了一声,低沉的嗓音润着几分不爽:“也没什么,换个沙发茶几罢了,要不了多久。这几天,我不介意你住在我这。”
黎夏嗤笑一声,漫步走到男人的面前:“池少不会真的走心了吧?”
男人眼里的墨色逐渐蔓延开来,菲薄的唇轻轻扬起,笑得漫不经心的:“走心可没意思,夏夏,我更喜欢走肾。”
果然是浪子。
黎夏慢悠悠地收回手,指了指茶几上的手机:“刚才池少的宝贝可是打了不少电话过来,如果池少实在忍不住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微微顿住,她扫了一眼男人:“大可以去找她泄泄火。”
池熠脸色一崩,欲色消得干干净净。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明媚动人的女人,一字一顿地道:“我的未婚妻,可真是大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