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山的路上,我又回头望了一眼,却见那白幡的上头,居然冒出了袅袅白烟。
白烟的形状,好像一只狰狞的黄鼠狼。
此时,一公里外的河边,穿着怪异的大师,左手桃木剑,右手符咒,中间放着一枚写着咒印的铃铛,正在做法。
一口大锅烧的滚烫,那只黄鼠狼被烫的浑身抽搐,皮被完整的剥了下来,只剩未剥离的肉骨,钉在一旁的木板上。
早已血肉模糊,两眼一翻。
大师却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,一边念念有词,将捣好的鸡血点在那黄鼠狼的眉心。
三娘和三娘家其余的人,都忧心忡忡的看向对面的大师,三娘的男人李富贵唉声叹气!
嘴里直呼造孽哦,造孽哦!
直到那血放了个干净,足足盛了一碗,上面还泛着红光。
三娘才毕恭毕敬的接过去。
“敢问大师,干了这碗血,我儿媳妇就能生出儿子来吗?”
大师不说话,嘴里啰里吧嗦的,说了好多她听不懂的语言,随后点了点头。
三娘大喜过望!
她忙不迭地催促道:“李富贵,还愣着干什么,过来给大师磕头!”
又接着吩咐:“李长德,你快端了这碗血,给小玲拿过去!别弄撒了,你那跛子腿,关键时候,走路悠着点。”
日落西山,我和江牙子已经赶到了苏家所在的城中区。
一路风尘仆仆,这会有些饿了。
江牙子从包里摸出来两张饼,全给了我,自己一张没留。
我刚要感动,就见他进了旁边的面馆,给自己点了一碗豪华版荤素搭配均匀的牛肉面。
我摸了摸浑身上下,一个子都不剩,他倒是拿着我外公给他的银行卡,相当舍得。
等江牙子把一碗牛肉面嗦完,我们这才前往苏家,却连苏家的大门都进不了。
门卫看了我们两眼,当即轻蔑道:“你们不是这个苏家的人,这小区乃是我们凤城中最豪华的小区,能够住进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平常进进出出,哪有我不认识的?”
“你们两个是生面孔,如果不是这里苏家亲戚,外人禁止入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