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一句,好听到能让人耳朵怀孕。
却也冷漠到无一丝温度。
“睡不着。”沈念盯着那傲人身材,傻哑着声音回。
男人走向她,在她面前站定,垂下的眼眸,看着她发顶,声音从她头顶劈下:
“今晚这业务不好谈,多喝了两杯,以后,不会了。”
辟啪。
随着窗户上闪过一道白光,雷声滚滚而来。
沈念脖子缩了下,男人并没注意到女人细微的动作,而是盯着窗外黑压压的天色,远处,白色金光似细线,密密布满,雷声一声比一声密集。
翁-翁-翁——
手机铃声欢快又急促。
傅寒夜抬手接电话:
“怎么了?安安。”
安安?
乔安安?
每次都是这样,这女人总会从国外打长途电话回来,而傅寒夜似乎也不避讳,总当着她的面儿接。
因为不爱,所以无惧无畏,因为不爱,所以,肆无忌惮。
沈念所有注意力,全都聚在了两人对话上。
不知道女人说了什么,只听傅寒夜说:
“等着我,我马上过来。”
结束通话,傅寒夜摘下腰上浴巾,当着她的面,急切地穿戴整齐。
沈念再也按奈不住,她从沙发上起身,冲过去,伸出的手,指尖从他衣袖边角滑过,从指尖划过的,没有男人一丝丝气息,除了冰凉,还是冰凉的空气。
大门没有关,而男人身形已转瞬消失。
沈念站在那儿,似件艺术品。
闪电再次划过窗户,映着她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,不知过去了多久,直到手脚完全冰凉,她才懒懒合上门,退到客厅里。
站在客厅里,她看着脚下自己寂寞无助的影子,愁绪千万。
乔安安回国了。
离开了三年,终于回来,都说小别胜新婚,两人分别了三年,如今不知道会恩爱成什么样子。
还骗她说是应酬。
她沈念就是傻子。
多傻呵!
噼哩啪啦!